不知何时躲在身后的人慢悠悠的走出来,一身黑色劲装,绑着高马尾似的发髻,她看了眼叶胥习怀中的孩子,淡笑,“那一针足够她一夜都不能动弹。”
叶胥习看了眼努力睁眼朝自己看来的人,“一切不过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紧随着,房间里的人消失无迹,连孩子也没了。
后肩处的针带着一片的冰霜之意,除了痛和麻之外就是无边的冷意,仿佛都能将全身的血液冻住一般。
她的眼睛却不住地开始发热,似乎还有水雾蒙上,在一片的朦胧里逐渐变为了黑暗。
这件戳人心的事情在第三天的时候许红妆才慢慢地接受,并且不时的和自己说;“他们是关心的父母自然是百倍的对关心好。”
但是这样的想法往往只在那一瞬间有用,待过了之后不久又难过了起来。
出去找?她一个人怎么找?保不齐最后没找到自己也没了。
所以这样的事情除了接受大概也没有其他的选择,而且温青玉后来也安慰了一下她,说:“现在的孩子已经大了确实没什么用,而且他们确实是带着孩子去过日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