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涵烟看着她勾嘴一笑,“我倒是希望你能一直胜,不然叫人说是我让了你可就不好听了。”
许红妆嗤笑一声,“让不让的是个人能看的出来,”
付涵烟细眉又是一皱,娇喝道:“自不量力!”
自不量力?真是很好玩的一个词语,许红妆道:“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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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铜锣一响,付涵烟率先拍马上前,手中长棍一甩那白色的圆球就朝前滚去。
许红妆拍着马追去,不过须臾已是追上白球,甩下一棍将球甩的远了许多。
这一场比前面两场还要来的长久有意思,来来回回的竟是半柱香也未有定下胜负。
身下马儿在这时开始喘起粗气,跑动时候已不如最初的那般平稳有节奏,反而是粗糙的、不稳的、激烈的,像是暴躁了起来。
而这时,付涵烟也不知是有意无意,那颗白球被她棍子一甩竟是直直地甩到了许红妆的背上,那力道激的许红妆差点当场就吐了一口血出来,整个身子瞬间趴下,而付涵烟手中的棍子在这时脱了手,直接就打在了马儿的臀部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