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墨看了她一会儿,有些兴趣地问:“你便就不想和我说说那件事?”
“你怎么会不知道?现在又问我这个作甚,是觉得好玩还是觉得无聊。”许红妆望着他平淡地说道。
然而秦元墨听到这话却是有些诧异,他莞尔一笑,低声说道:“我只是想要听你说,旁人说的总归是旁人说的带着心底不可磨灭的成见,而我一向信你。”
“信我作甚?”许红妆不明白的问,而且为什么信她?这个人一开始不是最最厌恶她的吗?
这话却问的秦元墨一时半会儿没有回过神来,好一会儿的时间才道:“人总是要有一个自己信任的人,是吧。”抬起眼看向她。
这说的倒是有道理。许红妆点头,不避讳的迎上他的视线,回答道:“不过那些人就算心里有成见怕是你自己也有自己的见解,所以你还是知道那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我就不多加赘述了。”
“……”秦元墨被这话噎的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