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许红妆没听懂,“你在说什么?”
那女子吸了吸鼻子,从外面缓缓走进来,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许红妆,“听说姑娘是外面沉香阁里的姑娘,舞姿曼妙,中午花儿摔倒未见姑娘出来,想来姑娘已是胸有成竹了?”
没出来,和胸有成竹有关系?许红妆一脸莫名,“你有事说事。”
花儿低头,抹了把泪,似是伤患之处疼了,她咧着嘴呼出两声,其后才道:“今日中午摔倒实在是偶然,可有人说,在这样的地方是绝不可能摔倒的,我是第一个。”
“所以?”许红妆心里有些想法,但觉得太过荒唐所以没信。
“所有人都来看我伤的如何,唯独姑娘未来。”花儿说着瘪了嘴,哭了几声后抖着小唇说:“花儿是花儿家里最好的一个,舞也跳得好,他们都说花儿只要能跳起舞那就是最美的姑娘。”
这花儿模样确实俏丽,只是和她有什么关系?
许红妆等她继续。
“从前,我听人说,犯了错事的人才会不敢面对人。”花儿眨了眨眼睛逼退眼泪,抬起头,直直地看向许红妆,“姑娘你实话告知我,你是否,害了我?”
什么?许红妆一脸的平淡模样顿时变化,她不可思议的盯着这个看起来年纪颇小的花儿,忍着想要说出口的脏话,“你莫不是脑子糊涂了?我与你不曾相识,害你作何?”
“姑娘尽管明说就是,总归我已伤了,再如何也不能上场了,若当真是姑娘伤了我,我也不会记恨姑娘,只会为姑娘喝彩。”花儿抽泣着说道:“只是想要知道一个缘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