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见的人也是君长离。
说来可笑,她以为自己最是厌恶那人,到头来却是最想见到他。
“我曾听过你与战王殿下之事。”
被送上马车时,再次听到了何安糖似是平淡的声音。
许红妆揉了揉昏昏欲睡的脑壳,看向稳坐马车里的何安糖等着他的继续,也想着要听听看他能说出一些什么话来。
他长得清隽,坐着不动的时候似是一块翠玉没有侵略性也不会让人拒绝触碰。
“我从不介怀。”何安糖却是没有说出她不懂得话,而是直白白地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介怀?”许红妆疑惑,紧接着道:“大人能说出这些话,确实像是做好准备了。”
不等何安糖再说些别的什么,许红妆轻轻揉着太阳穴,半眯着眼靠在身后,嗓音带了些虚,“我有些累了,先眯一会儿,劳烦大人在送我到府上时可以唤我一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