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肩那处的伤口比额上要来的严重许多,至少红肉露的多了一些。
君长离看惯各种可怕的伤口,但这样的伤口时第一次在姑娘家的身上看到,而她这一路下来从未呼痛,好像只是受了点小伤似的,不止是这一次,此前的好多次她都是这般模样,倔强坚强的不像是个姑娘家。
“是你父亲教你受了伤也不喊一个疼字?”他收拾着心疼,故作轻松地擦洗着那伤口。
那
处疼痛果真比额头厉害,刚一触碰许红妆就疼的皱紧眉头,却是努力笑着回道:“父亲未有教我这个,不过都是我自己学的,小的时候见到父亲受伤时,他总是轻松的地对我笑着,我若哭他必说‘妆儿莫怕,为父不疼’。”
“我父亲当将军上战场打战之时其实我并不知晓,也从未看过,但我总觉得那时候的父亲定是天下最霸气之人,他用手上长枪护住身后所有,而他的身上也留下那些年月里的痕迹,我曾看到过父亲的伤口,很是可怕。”
这般说的仿似记忆力涌现出了那般的画面,但很快近期的许宣正也出现了,交杂在一处之时让人有些不想再继续往下想去。
许红妆咬了咬唇退出这份思绪,想着身后还有人便哧的笑出一声,“与殿下说的这般多,不过是想让殿下明白,我父亲曾经有多英勇,那我现下便也就有多英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