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陆林亦面上可见愤怒,“哪里能寻的回来,那些当官的不过是做着玩玩的哪里真会为我们着想,整日的不是惹事就是吵闹,不过是不小心水洒了他们的鞋子就要关进去半年才可放出来!”
说到此处仿佛是想到了什么,陆林亦越发愤慨,“前些年一个城中的宵小杀了一年迈大伯,我听闻是被关了进去,可后来竟是看到那个宵小又继续在外晃荡,更是听闻一些人说自己的儿子被抓了去到现在还未放出来!”
“这个地方的官员不过是装着摆设出来而已,能有的什么用处?此处既不是天子脚下,也不是天子所看中的地方,谁会管我们的死活!一个知州的侄子活的如是个太子一般!我说你要查应该先查查他们才是!”
这么一通话说的那叫一个义愤填膺慷慨激昂,许红妆盯着这个人忽然有些想笑,不是因为别的,就只是因为他这样的一个人说出这样的话,真的很有意趣。
何安糖莫名被他吼了一通不是很快乐,皱着眉,“你是在责怪本官?”
“不是不是。”悲伤中的郑烟翠立马帮他掩护辩解,“这些都是事实,他与大人说不过希望大人能好好管管那些人,或者我妈妈之事于此会有很大的关系,那些失踪了的姑娘大人也是会去寻找的吧?”
“自然。”许红妆率先答应下来,看着何安糖严谨的面孔小声道:“总归来都来了便就一并查了吧?”
何安糖道:“本想着要出来好好玩玩的,现在看来倒是个难事了。”
“日后,日后我专门陪你出来玩玩如何?”许红妆随口道出一句。
“你说的。”何安糖却是当了真,“若是骗了我,必是要拿你好好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