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荣跟着她在此处等了一会儿,眼见着周边宫人未有要请坐的意思心下已是明了,微转过身子面向许红妆,恭声道:“奴才还有些事就不陪着姑娘在此等着皇后娘娘尊驾了,等着过一些时候再来接姑娘。”
宫里的人忙着的事都是关于尊贵人的,许红妆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微笑着,“您忙自己的就是。”
福荣如何之想许红妆并不在乎,只是这楚皇后如此让她难堪怕也不是一件顶轻松的小事,当初在秋猎之时便就涌现出了对她的不欢喜,如今要她过来自己个儿竟是在殿中躺着休息,让她相信这是个巧合除非她是个傻子。
楚皇后是多少尊贵的人,还能不记得自己是约了她的?如今不出来,或许只是为了给她一个下马威,虽说这样的下马威与她而言着实是古怪了些,但也不排除有这样的可能性存在。
此时已是秋末时光,日光不再如夏日那般浓烈的让人难耐,但站的久了还是让腿脚之处有些酸软。
周边低头站着的宫人倒是忍耐性极好,好半会儿的时间这身姿都是未有动过,还是以着那般的姿势站的牢牢地,如是一樽樽专门雕刻出来的石像一般。
也不知在这堂中央站了多久后终是有宫人高呼一声:“皇后娘娘到。”
眉头立时皱起,但又很快地压下,许红妆埋着心头的万千不爽,做好姿势,施着足够的让人找不出错处的礼。
很快,眼角余光里看到了一抹好看的金红之色,一道特殊的香味就这般缓缓地飘散过来,缠绕鼻尖久经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