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去。”刚刚的老婆子此时飞快地走了出来,从叶胥习的手中接过那方子就快步往门外小跑而去。
叶胥习则扶着许红妆到一旁坐下,然后去井里打了一桶水上来,把自己贴身的帕子放进去洗了洗,捏的半干递给她。
许红妆此时也不能嫌弃什么了,接过那条帕子就往脸上开始擦,“我说你是打哪儿找的她,身上病症居然如此可怕。”
“能治吗?”叶胥习剑眉半压,虚虚看了眼房内,接着言道:“或许就是因为病症可怕那次我瞧着才心有不忍的想要救她,不然我这……”
“不用同我解释这么多,我并不是在怪罪你。”许红妆把黑了的帕子还给叶胥习,大义凛然一般地道:“救死扶伤本就是人之大义,我能救回她我也觉得高兴,所以这样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好懊悔的,应该为自己的好心感到快乐才是。”
洗帕子的叶胥习听到这话垂了些眼睑,本就没什么表情的脸越发平静,缓缓抬头朝在自己面前的那个人看去。
她的脸上比起刚出来的时候已经干净许多,尤其是那一双干净如水的眸子更是出彩,一张巴掌般大小的脸上几乎没有什么瑕疵,一片的白皙如是上好玉蜡一般。
“是。”在这面容并没有沉寂多久,叶胥习点头应下,一边将手中的帕子递出去,“但所有办好事的前提是,妆儿自己得好好的。”
“我好好的,一直都好好的。”许红妆哈哈一笑,接过帕子随意又擦了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