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干嘛?”许红妆愣愣地看着那掉下碎片的手,好一会儿的功夫才清醒一些,有些怪罪道:“这杯子岂是拿来这般玩耍的,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叶胥习忽的觉得这词好玩,微侧着头问她,“我哪里不可理喻了?不过是示范给你看我这杯子当真是用来玩的。”
“用来玩的不也是会伤人吗?”许红妆小心地清理着他手上的碎片,压着声音瞥他一眼,“大哥此举还真是和以前如出一辙。”
叶胥习似乎喜欢这个评价,低笑一声,“那你是不是觉得这样的我会让你更加自在?”
“还笑!”许红妆抬脚在他的鞋面上用力踩了一脚,啐了一句,“不拿自己的血当回事的人,我鄙视你。”
踩在鞋面上的脚未穿鞋子,那种非同一般的触感是他生平第一次感受,很奇怪的一种感觉,让他没由的有些紧张起来,胸腔里从未因为任何事而变化的心脏在这时候竟是快了两下。
许红妆哪知他想的是什么,专心的帮他上好药然后包扎,以及嘱咐了一些该嘱咐的就回了小榻躺着,“我说你……”
话还未出来,坐在一边的人居然直接站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