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凡眸子半扫,道:“我听闻小姐杀了一个人。”
起初听闻这话的时候他是不信的,这样的一个人看着就是个娇弱的,尤其是现在这般满头白色孤零零的坐在牢房里的样子更是楚楚可怜。
若是如此娇娇女子也能杀的了人,必也是对方先做错了事。
“嗯。”许红妆似乎不愿往那事情上多想,很快转了视线,瞥了眼那处桌上的酒壶,“可能赏我一杯酒?”
偶尔在脑海中闪过的片段尽是前一时刻许安溪的痛恨模样,那样的狠毒似是淬了毒的刀子毫不留情地剜出她鲜红的血肉,痛的叫不出声。
酒是个好东西,能让她醉的昏睡过去。
“这、不可。”梁凡望着牢里面的人半晌,最后重新退了回去守着。
许红妆倒也不勉强,他一走就开始把玩起自己的白色头发。
刚刚才黑了没几日竟是又回了原样看来这药性还不够一些,还好她已是有些习惯自己满头白发的模样了,不然也真会被吓得叫出一声。
同时她也确认了一件事情,一定有人把她头发的事情说出去了,不然洒向她的水里怎么不是平常的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