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骂一句,然后坐在黑木的椅上忍着。
许安溪既然这般说了,那她的中招和许安溪应该是脱不了干系。
是那杯茶?
但这,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许红妆的额上汗渍已如清水一般滚下,很快就带着满面的妆容消
弭于袖间。
未有多久,房门忽的被人打开,惊了已经有所缓解的她。
来人却是个男人,长相平平,动作却极其猥琐。
细眉一蹙,许红妆娇喝道:“不想死的,离我远些。”嗓音被火烧的已经没了冷意,倒是如猫儿一般。
男人道:“有人给我钱,让我来服侍姑娘,若是不做,怕是那人也不会让我活。”
许红妆被戒指银针一刺顿时清醒不少,刚巧一抬眼就见男人朝她扑来,当即闪身躲过。
因为这一动,体内缓下的热意再次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