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白的如是冬日落下的雪,一条条的在许月笙看来都是可怕模样。
瓷罐里一片浓郁黑色,像是夜晚时候的天色,轻轻一嗅,就闻到了些熟悉的药味还闻到了些余猪油膏的味道。
那手指一挖,药膏黏糊泛着油光。
“妆儿试试吧?”许月笙见她指尖抹了药膏便建议道:“我听着说这药膏也不难吃,里面加了蜜糖应是甜甜的。”
吃?不了不了。许红妆摇着头取出帕子擦了擦手指,笑道:“现在还不吃,等着过些时候再吃。”
这玩意入
口?不不不,她现在这个情况吃喝玩乐还是小心一点的好,暂时也不想因为一些琐事而让自己的症状更加糟糕。
许月笙突然哎了一声,拿着木梳走到许红妆的面前坐下,“我想起来了,前日的时候收到了祁王妃的帖子,说是过两日要举行一场花宴,邀着同龄人一同前去呢。”
“祁王妃?”许红妆好奇地抓着这三个字,想了一会儿道:“你是说大姐?大姐要举办花宴?”
许安溪在孩子没了之后性情是越发寡淡的不喜人接近,怎么突然又会举办这么隆重的花宴?就算不盛大,至少也是会有许多人齐聚一堂的,她大姐,当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