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红妆大方地抬头看去,叹了一声,“一时不慎被人害了。”
叶胥习剑眉敛着,一张好看的面容里掺着愁绪,他刚刚听到叶榕青的话就急急地赶过来了,直到此时亲眼所见才知那话不是假的,可是怎么突然就白了发?
“何人。”他问道。
“你就不用关心我这小事了,我自己能解决。”许红妆对他挥挥手,“你回去休息吧。”
对于叶胥习的态度并不算是亲近,也没有显得太过疏离,平平淡淡的没有起伏没有特别,毕竟她对他也没什么好特别的。
目前唯一能感到幸运的是她回了这里才把病症发出来,不然在半道上就白了发岂不是又让人觉得她是什么怪物了?
叶胥习此时哪里会走,在一边端坐下来,“我陪着你。”
许红妆头也未抬,“不用了,我真没事。”
“从前,我就是这样陪你的。”叶胥习突然放轻声音,像是有什么回忆笼罩在他身边。
从前?若不是这个词的话许红妆怕是已经想不起从前的叶胥习是个什么模样,如今听的这话淡笑一声,也不拒绝了,“既是如此,那你便坐着吧。”
要说从前和现在她所喜欢的是哪个,自然是从前的叶胥习,至少那时的他比现在的他看起来单纯许多,也能让她无畏许多。
不管从前的模样是不是假装出来,不得不否认的是,那伪装术很好。
随意想了一遭这事,许红妆又开始专心研制起自己日后所需要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