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有十年了吧,我不是很清楚。”吁吾冼从回忆里回了神采,“她生孩子后我见过她一面,再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知道她不见的时候已经是好久之后的事情了。”
那她为什么离开呢?是因为家里人容不下她还是因为别的?
许红妆这样疑惑着也就这样问出了话。
吁吾冼看了许红妆一眼,欲言又止,最后摇着头道:“未婚生子,无夫生子在哪里都是不可饶恕的,如果不是因为她太过好,怕是早早的就会被拿去祭了长合神。”
这么说来,是早早的就离开了。
许红妆对她的遭遇突然间觉得心疼,可一想起叶榕青的模样忽然又不心疼了,总觉得那个人和吁吾冼所说的不是一个人。
“谢谢你大姐。”许红妆喝完小碗里的酒站起身来收拾着裙摆。
“我仍然记得,有人说她的酒窝是天空中的月亮。”
走至门口时突然听到吁吾冼感叹一句,身上疙瘩在这时间猛地窜出,许红妆飞快往后一看,激动地问:“你是说她的脸上有酒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