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许红妆面目平静,“不知何解。”
“路险马乏人行急,失群军卒困相当;滩高风浪船棹破,日暮花残天降霜。”大师念了一遍签文,发白的眉头皱了一皱,“此签船破下滩之像,凡事险阻需得多加提防。”
听这一句句说的确实是不大好,许红妆却是微笑,毫不畏惧,“既有船破之灾,那我便就不入船。”
大师写下,“守旧待时,安静无咎,不用求谋,自在悠游。”
“多谢大师。”不就是让她安稳些嘛?简单地很,她一向是个最安稳的人。许红妆看了眼安静的周边,接过大师递来的小黄纸,笑问一句:“我听得一些人说华香宝罗宫的附近是住着一户姓叶的人家的,不知现在可是还有?”
“以前是有。”大师眼光不由沉下两分,像是在思索着,“只是去年时候我就不曾见过那叶家人了。”
“那……”许红妆还欲再问,大师却嘱咐道:“我知姑娘是外来游玩的,想来对这签文不过是看看就罢,但老朽想说,姑娘还需的多多注意,切莫太过好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