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病症说的自然是之前那让她难以承受的折磨。
宋田娟一听这话,面容立即欣喜起来,诉说着这几日之事,“那日姑娘为我针灸和吃了药之后我睡的很是踏实,还从来没有哪一次是让我如此轻松的,姑娘手法当真是高超绝伦。”
自她得病了以来,几乎没有一个夜晚好睡过,半夜时候总能觉得身子里不舒服,但是这两夜她睡的极好,几乎没有什么折磨让她第二日醒来就觉得日子难捱。
“这是好事。”许红妆话语平淡,不为这赞扬感到兴奋激动。伸手撩开宋田娟的裤脚,看到了那白皙的小腿上不少的疤痕。
宋田娟有些不好意思地往后躲了躲,“我们是乡下人,向来是不太注重这皮肤……”
住在乡间里的时候只想着让自己过得好让自己的孩子过得好,至于自己身子是不是好的早已不重要了。
“我懂。”许红妆点头应下,丝毫不嫌弃地在这小腿上按了按,然后让赵洪武去楼下取一些热水和姜片。
赵洪文稍有些紧张,“我娘这身子可是能好?”
许红妆面容轻松,“不是什么疑难杂症,按时吃药就能好透。”
“太好了!”赵长欢激动地欢呼了一句,眼眶微红地看着坐在床边的妇人,“娘辛劳这大半辈子了,下半辈子就该让哥哥们好生养着,从此以后再无病症上门叨扰就是女儿这辈子最大的愿望了。”
“是,儿子会养着娘。”赵洪文在一旁笃定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