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你怎的两月都未有出府?”许安溪说到此处担忧浓了一些,一双眼睛细细打量着她的身子,“可有在身上落下什么伤根?”
“没有。”许红妆道。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许安溪安心地叹出一声,“若是落下了
伤根日后被夫君瞧去怕是会嫌弃你的。”
“这样的夫君得来何用?”许红妆接上话音反问道。
“妆儿。”许安溪眼色一遍,稍有些紧张地道:“夫君为天,你身上就该是毫无瑕疵的。”
“那我身上有瑕疵了便就不需要夫君了。”收回搭在腕上的指尖,许红妆平静地看向她道:“男人身上的伤痕还不一定会比我们少,我们能受得住那样的身体,他们怎么就受不住了?”
“这事如何能是一般情况?”这种言辞许安溪从未听过,只觉得大胆挤了,急急地拉着她低声劝道:“日后这话万万不可再说了,虽说妆儿身份尊贵,但日后嫁了人还是以夫为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