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闻着就知道是大苦啊。
“也可。”君长离未有拒绝,把药交给良风去热着。
许红妆掀了被子下榻,走到桌边处喝了杯茶才开始大口吃饭。
身子不舒服就更是要吃饭,这是她一贯都知道的道理。
君长离看着她这不比从前的饭量沉思着道:“看来这病着实是折磨你了。”
“普通的着凉都不好受,何况是低烧,浑身散着热让我难受的不行。”许红妆一直注意着自己的身子,别说是发烧了连着感冒都是少有的,就是因为她知道这生病了很不好受。
君长离听着这带出几分委屈的话语安慰道:“你是个懂医的,生些病也好。”
“这是什么道理?”不,连个道理都算不上,许红妆很不乐意地瞥了君长离一眼,也说起个道理来,“有一句叫做医者不能自医,不知道殿下听过没有。”
君长离高冷的坐在一旁,俊朗的面庞上没有多余的神色,只有一贯的高冷,“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