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差点要和子蛊一起沉睡了。”许红妆看着他这清醒的模样凶巴巴地吩咐道:“快些洗了出来,可莫再睡着了。”
这睡一觉极有可能几日几夜都醒不过来,不可取、很不可取。
季怀轻匆匆回神,等着许红妆离去这脸蛋才后知后觉的红润起来,她刚刚是看到了他的身子?
之前在床榻上是因为治病没有办法,但是现在……
他看着自己被割了一个小口子的肩头想着接下来要怎么去做。
许红妆是秉着一腔的好心思救人的哪里会去想着病人有什么心思,细致的收好银刀就等着那人的出来。
不知多久,里头哗啦一声似是有人出来了。
许红妆坐在桌边没有动弹,微侧着脑袋看向窗户外头的景色,在这里,能隐隐约约的看到远处那片蓝色的天空,飘着几朵洁白的云如是棉花一般。
“不知姑娘叫什么?”季怀轻套着白色的衣服在桌边坐下,沐浴了之后身上泛着一阵淡淡的清香。
许红妆头也没回地道:“姓名这等称呼不算紧要,你只管把我的诊费以及昨日帮给你付的房费结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