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胥习动作未有一丝停顿,连着眸子里都没有半分的惊讶,仿佛是不懂这话说的是个什么意思。
“我是不会放弃调查这件事的。”许红妆见他动作没有异常便没有选择放过,而是取出怀中针包,手指在一根根银针上细细划过,最后落在最五根针上,微笑着道:“这叫铍针,也叫剑针,长四寸,多用于排除脓血。”
叶胥习一向关注于吃食的眼睛在这话后很准确的落在了许红妆手间的铍针上,眨着星星一般的眼睛好奇地问:“妹妹要做什么?”
这话问的倒是正常,只是嗓音略有些迷糊,与孩童有些类似。
许红妆忽的笑的灿烂,舞了舞手中的铍针,“你有病,我帮你治。”
“不要!”叶胥习顿时眼眶大张,反似是极其害怕这样的仗势竟是大叫一声扔掉手中的碗碟头也不回地一咕噜就跑了。
“管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反正在我的府上,就别想着好好的!”许红妆由着他跑,手中的铍针在指间自由飞舞。
“噔!”忽听得一声儿急来,寻声看过去时只见的一边柱上立了一柄小飞刀,飞刀下方带着一睁白色折的整齐的纸张。
许红妆收了铍针放入怀中,大方地朝柱子处走过去,拔下飞刀去看刺着的纸。
“明日午时,杉楼一聚。”
“小姐他怎么跑了?”莲香一惊一乍地从外面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