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我猜测鲁王世子是要在大燕给摄政王下套的,这事不难猜。”
少渊道:“嫂嫂说得对,摄政王来了大燕,那必定就要留下重心在徽国与鲁王抗衡,否则等他回去势力将被蚕食殆尽。”
“他虽是摄政王,但根基不稳,这样的局面他还非得要来大燕,少渊你说奇怪不奇怪呢?原铁的买卖,只有我们求着,他们不求我们,那他为什么要来?”
少渊笑了,意味深长地反问,“是啊,为什么呢?”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皇后坐起来一些,往腰间塞了一个软枕,“但我们觉得奇怪的,鲁王势力会不觉得奇怪吗?加上之前就有人怀疑过他并非汝南王的儿子,是大燕的人,自然就会借此机会,给他下这个套了。”
少渊目露赞赏,“嫂嫂聪慧更胜男儿。”
皇后也笑着道:“看与什么男儿比,若与少渊比,嫂嫂是比不上的。”
锦书在外头就听到他们商业互吹了,大步进来,待到皇后身边的时候,忽地拿起了茶几上的杯子,往外头一泼。
皇后急声喝道:“你这是做什么?”
锦书把杯子重重地放在茶几上,眸色冷峻,“才刚好了一点,就饮上了?”
“甜酒!”皇后叹气,“补身用的。”
“酸酒也不能喝。”锦书恼得很,还点着熏香来掩盖酒味,也就是少渊站得远,没发现那是酒。
少渊还真不知道,错愕了一下,怪不得说那杯子的茶凉了,这冷天的喝冷茶也不好啊。
“嫂嫂还贪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