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冷笑,“怪不得听箐箐说云靳风总是跟鲁王世子混在一起,以为能打探到人家的低价,人家是在利用他,蠢货。”
“没错,鲁王世子与云靳风交往的这几日,有意无意地透露出,他们徽国有人怀疑摄政王是燕国人,所以那对母子出现的时候,鲁王世子只说了一句那小孩酷似摄政王,他就中计了。”
锦书对云靳风的自以为是和愚蠢已经是见惯不怪了,“但我不是很明白,鲁王要使得使者团相信摄政王是燕国人,首先要合理啊,摄政王不是汝南王的儿子吗?”
少渊道:“等晚些就知道了,他们正在分析情报,我目前所知,是汝南王的儿子早年流落民间,后来才寻回来的,但整件事情到底是什么样的,我也不是很清楚,这毕竟涉及到徽国皇家的秘辛。”
他望着锦书,“如果摄政王真是大公子……”
“他是!”锦书立刻就说,“他今日已经承认了。”
少渊有些意外,“直接承认了?”
锦书轻声道:“是的,他还说明日把小儿子送过来,在我父母牌位前磕头,算是叫孩子认祖归宗了。”
少渊是开心的,但是随即担忧,“大公子的困境不好破,这一次带过来的使者团,包括禁军侍卫,大部分都是鲁王的人,他除了在我们萧王府之外,基本是被盯着的。”
锦书问道:“少渊,能否在第一轮谈判之后,拿到那对母子的所有资料?”
“你想怎么做?”
“明天你就知道了。”
看着信心满满的锦书,少渊忽然放下心来。
初初认识她的时候,她就有一种把所有事情掌握在手心的自信,就是这份自信,把他深深吸引的。
近段日子她忙于治疗和成亲的事,都差点想不起来,她本来也是出外务的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