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新妇,她还不能立点威风了?
乾坤殿里头,太上皇瞧着锦书手腕上的那镯子,“扔了!”
锦书拿手绢擦了擦,“留着,初一十五进宫就带着。”
“寒酸。”
“确实,忒难看。”锦书摘了下来,“而且宽松,我都戴不稳。”
太上皇这才笑了,“人和物都不是个东西。”
锦书问候了他的身体。
太上皇道:“身体还行,每日能出去走一小圈,也能坐得住,就是眼神不大好。”
锦书觉得他的心疾比较奇怪,时好时坏的,太医用的药,她也跟居大夫讨论过,对症,但不至于会有什么奇效。
按说,当时的情况都这么严重了,吃这些药是不大管用的。
偏生,对他就是有用处。
或许真是那小脑斧的功劳。
锦书给他简单地检查了一下,心肺功能还是比较差的,肺部也有杂音。
这般状况,不好也不坏,能活着,但没太好的生活质量。
检查完之后,锦书道:“父皇,恳求您一件事情,请您下旨,让我进宫给皇后治病。”
她想过,皇后让她进宫来医治,皇帝是可以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