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等我赶到河西荣海，又赶到某县城的时候，已经上午九点多快十点了。
我清楚地看到，牛二蛋果然是在摆摊。
早餐的点已经过了，只有零星的几个人在排队，牛二蛋不紧不慢地炸着油条，老牛两口子则在后面坐着闲聊。
我实在是想不通，牛二蛋是怎么做到重伤赵虎，还能在这悠闲地炸油条，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不光是我想不通，就连俞雪峰和丁菲都想不通。
就在今天早上，俞雪峰和丁菲返回县城，路过小市场的时候也看到了摆摊的牛二蛋。
俞雪峰也受了重伤，昨天被牛二蛋打得不轻，但也不敢在浙省久呆，生怕牛二蛋反悔了，又找他们麻烦。所以他们草草地治疗后。就打算回县城继续养伤了。
他们坐最早的一班飞机回来，接着又坐车回家的时候，和我一样看到了牛二蛋。
唯一不同的是，那个时候牛二蛋还很忙，排队买油条的人络绎不绝。
俞雪峰和丁菲又看到他。浑身都打哆嗦，他们也想不通，牛二蛋身为隐杀组的董事长，手握亿万财富，干嘛还炸油条，难道这就是有钱人的快乐，朴实无华，且枯燥？
他们哪敢逗留，匆匆就走掉了。
再过几个小时，我就来了。
等到牛二蛋的油条摊前面没人。他也准备收摊的时候，我便走了过去。
牛二蛋刚想把油锅端下来，看到我过来了，便不动了。
老牛两口子也看到我了，立刻站起身来热情地打招呼。
"张龙先生，你来了啊……"
"张龙先生，好久不见……"
我也向老牛两口子问了声好，接着对牛二蛋说："有点事找你谈，咱们到旁边去吧。"
牛二蛋知道我是为什么来的，便说了声好。又拿起旁边的毛巾擦了擦手，跟我走向另外一边的小巷子。
老牛两口子哪想到我是来找牛二蛋算账的，当然不会跟着来了。
进了小巷子后，我和牛二蛋便面对面地站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