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的心中当然一惊。
不等南王说完,我便急匆匆奔出门去。
陈近南要下葬,我肯定要去送他最后一程啊。
得亏今天我醒来了,否则连陈近南的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
我奔出门,随便开了辆车,就直奔机场去了。
在路上,我就把机票买好了;到了机场,我又换上魏子贤的人皮,这样也好去坐飞机。
利用魏子贤的身份,我很轻松就过了安检,接着坐上前往旧城的飞机。
纽城到旧城实在是太远了,几乎就是跨越整个米国,足足要三四个小时,好在米国的交通很发达,航班也多。
到旧城时,已经是中午时分了。
我脱下魏子贤的人皮,又马不停蹄地赶往唐人街。
在米国,几乎每个城市都有唐人街。这也是华人在这里的立足之本。
但旧城的唐人街,是其中最繁华、最大气的一个,存在已经数百年了,发展至今日几乎成了个小社会。
当我赶到唐人街时,就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撼了。
没有了往日的繁华和热闹。也没有了络绎不绝的叫卖声和欢笑声。
不是因为没有人了,相反,人还很多,在唐人街里进进出出,但他们像是约定好了似的,每一个人都不说话,一个个都面容哀伤、沉默不语。
他们有的身穿素衣、有的胸佩白花,再不济也戴着或黑或白的袖章。
不仅仅是他们,整个唐人街都是白装素裹,家家门前挑着白布、挂着白色灯笼。一股悲伤的氛围在四周蔓延,置身在其中就忍不住安静下来,谁都不敢高声言语,甚至都不言语。
唐人街里也满是人,挤得几乎水泄不通。
就这,还有人不断往里进着。
他们当然不都是唐人街的,还有从各地赶来祭奠陈近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