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6卧薪尝胆
确实差别很大,想想洛城的黄玉山,加城的薛安平,以及香河的左天河,哪个不是别墅住着、豪车开着,怎么到居永寿这就......
也太惨了点了吧!
虽然我也知道人跟人不能比,可这差别未免太大了点。
洪社多有钱啊,富可敌国的那种有钱,贿赂藤本家的时候,甩手就是一箱价值连城的钻石,当场砸得藤本父子晕头转向,怎么到居永寿这,连饭都快吃不起了?
陈近南明明随便从手指缝里划拉出点,都够居永寿大鱼大肉了啊。
难道洪社各分会还自负盈亏?
就算是这样的,看到自己的手下穷成这样,陈近南也该破例支援他一点,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杀只鸡,还要被老婆埋怨成这样吧。
我走进了屋子。
居永寿的老婆,也就是那名农妇,还坐在沙发上哭哭啼啼。她长得不好看,年纪也挺大了,看不出保养的痕迹,穿得也不怎么样,就是一个最普通、最底层的农妇。
不光居永寿是最凄惨的老大,她也是最凄惨的大嫂,过得还不如个小混混。
我看得实在难受,走过去摸出一叠钞票,估摸着有个几千美金吧,放在茶几上说:“大嫂,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你们家了......”
看到钱,农妇立刻就不哭了,一把就抓了起来,有些激动地说:“不影响、不影响,那只母鸡有点老了,我再去宰几只小鸡给你......”
“给我放下!”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道怒喝声突然响起,原来是居永寿进来了,就见他身上系着围裙,手里还拿着把菜刀,正一脸怒火地看着农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