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没有通过这些守卫,也不希望他们先去通报一声。
那样的话陈近南就有准备了,没准又会玩消失或者找其他理由了,我就是要堵他一个措手不及和猝不及防!
作为天玄境二重的高手,我轻轻松松就翻进了院子,接着穿过一些树木之后,直奔那栋亮着灯的小楼。
陈近南住的这座房子,对于一般人来说已经很气派了,但对他的这个身份来说,其实略显低调和寒酸了;想想蓉城的金家庄园,金不换无论地位还是财力,都比陈近南差得远了,但人家住得是什么房子?
但陈近南好像一直都是这样,向来就没什么排场和铺张,出门能少带人就少带人,穿的衣服也永远是中山装,看着朴素又干练。
当然,现在不是感慨他"简朴"的时候,我必须尽快去找到他,询问他。
我很快奔近那座小楼,接着翻墙而上。
这座小楼不高,满共也就三层,我一层一层地检视,来到第三层时,终于发现了陈近南。
他果然在!
三层的某个书房里。陈近南坐在某张椅子上,正捧着一本《资治通鉴》在看。
看到陈近南的一瞬间,我真的气到脑子嗡嗡直响,他跟我说去华盛顿了,一连九天没有消息,我都担心坏了。一直怕他会有什么意外,那我就是整个洪社乃至万千华人心中的罪人了!
结果呢,这就是在华盛顿?
我不光气得脑子嗡嗡响,就连手都在发抖了。
如果说陈近南忙也就算了,可能不断有人见他,或是电话接个不停。可他现在哪有电话。也没有在会客啊,他就是在安静地看书,还看得全神贯注、津津有味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