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有点医学常识的,知道这时候不能一直捂着,烧的时候是得发汗,但发汗的目的是散热。便把被子掀开,又去卫生间接了一盆温水,找了毛巾,她这卧室有卫生间,所以没惊动任何人,准备好了东西,过去帮她擦拭胳膊和腿,这样也能散热。
金巧巧穿着一件很轻薄,甚至略透明的睡衣,又出了不少汗,湿哒哒地黏在身上,身材显得凹凸有致,十分诱人。而且神奇的是,金巧巧虽然出了一身汗,却一点都不臭,反而愈发香了。
女人真是一种神奇的动物,换成男人早就臭的不行了。
不过我非礼勿视,不该看的绝对不看。
还是那一句话,哪怕将来和程依依复述这晚情况,我也问心无愧。
忙活了一阵子之后,我又摸了摸金巧巧的额头,感觉体温确实降下来了,重新给她盖好被子。我松了口气,但也不敢彻底放心,而是继续坐在床边,有一茬没一茬地睡着,过一会儿就去摸摸金巧巧的额头。
一直到天蒙蒙亮,金巧巧也没再发烧,我才松了口气,悄无声息地出门了。
一路都很顺利,无论走廊还是客厅,这会儿都不可能有人的。一夜过去,金家院中依旧有人巡逻,只是比凌晨那会儿更松散了。我还穿着护金军的衣服,逃出金家易如反掌,我又来到狗洞边上,那个被我打昏的青年还在睡着,我这一拳的威力未免太大了点。
也对,那可是我充满愤怒的一拳啊。
我把这个青年从狗洞里拖出来,又把衣服脱了下来。我也懒得给他再穿上了,就随意丢在地上,便顺着狗洞爬出去了。我估摸着等他醒来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还以为自己在院子里睡了一晚上呢。
我出去后,回到之前和大飞住的那个旅馆,大飞还在睡着,呼噜声震天响,我这一晚都没回来,他也一点都不担心。
也挺好的,该睡睡,该吃吃嘛。
我们开的是个套间,他在外间我在里间,我便去了里间,草草洗了个澡,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