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寒，你可有话说？”晏昭懒懒放下茶盏，抬眸。
目眸光潋滟，却好似一把凌厉的剑，穿过无数人最终落到他的身上。
面容俊朗的青年始终注视着她的眸子，看到她眼底的波澜不惊，也看到了她眼里的漫不经心。他勾了勾唇，眼底一片悲哀，缓缓走出人群下跪，“没有。”
晏昭叹了一声，“你知道公主府的规矩，既如此，就回去收拾东西离开吧。”
虽早在一开始下毒时，就猜到了一旦被发现后，他的结局。可当他真的听到这句话从她口中说出来时，还是不可避免地红了眼眶。
“是——”
良久，他才颤声，从齿间挤出一个字。偏执地抬眼，对上晏昭，“殿下，临走之前，不知我可否问您一个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