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被蹭的雪白的肌肤上染上一层红霞,他抿着唇生气的将她放到床上。
脱离了怀抱的苏胭侧躺在床上,眉心紧皱,除了时不时逸出的痛苦闷哼以及紧抓着床单,凸起黛青色血管的手背,谁也看不出,她是被下了某种烈性的药。
“咚咚咚——”
老肖胆战心惊的站在门外敲门,小声问:“苏、苏小姐,请问您还需要我帮您叫个干净的男人么?”
话音未落,便从门缝里窜出一道火舌,差点没把他烧着。
“滚!”
清越的少年音,喉咙里染上了几分低哑。犹如上好的乐器,在夜色里格外动听。
老肖吓了一跳,茫然的转身。
怎么回事,苏小姐房间里怎么有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