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苏胭翻了个白眼，不悦的抿紧嘴巴。
眉眼间都写满了‘我很不爽’，‘我很暴躁’，‘我想杀人’，坏脾气昭然若揭。
纪无忧扭头，拉着苏胭继续走。
苏胭本来以为等不到他的回答了，却冷不丁听到他背对着自己，淡漠的声音传来，“不想笑就不要笑，你有没有照过镜子？”
“什么？”
苏胭怔忪，就连脚步都慢了下来。
她没有察觉到，纪无忧早就之前的大步流星，到现在攥着她的手腕，步伐缓慢的照顾苏胭的感受。
纪无忧垂眸，看着地面上，路灯下两人并肩的身影。
空气里带着潮湿的味道，代表着不久后即将会有一场夜雨到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