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施昌幕直接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李夜风笑了笑,并不说话。
“不过,这里面,小李你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我毕竟年长你一些,这样对你说两句,应该不过分吧?”
“那是当然,不管我们是什么样的立场,您比我年长,都是我的长辈。”李夜风点头道。
“那么,我也就不绕弯子,有话直说了啊。”施昌幕神情肃穆,道:“小李,你是南江省人,我知道,你跟澹台长青是朋友,但,我东盟会要进入江浙的市场,你没有权力干涉阻碍,对吧?”
李夜风闻言,笑道:“那南江省呢?施总,你们东盟会二话不说直接插入我南江省的市场,可曾考虑过我南江省本土人的感受?”
“我本土商人,在你们东盟会的入侵之下,苦不堪言,更多的是敢怒不敢言,你又怎么知道,我们南江省是否愿意被你们东盟会干涉?”
“此言差矣,任何事物处在磨合期的时候都会有很多的不适应跟矛盾,难道因为这些矛盾和不适应,我们就可以放弃往高位上走吗?”
“人往高处走,小李你难道不懂?你有能力在一线城市买房子,你会屈居二线?你有能力买超跑,你会选择买一辆捷达?”
“我们东盟会愿意入局南江省,正是看中了南江省的市场活力,有机会,也有信心有能力,将南江省的经济,再带上一个水准,南江省的经济,一直都在稳步的发展,但这种发展太慢了。”
“你身为南江人,不希望自己的故乡更加富裕?”
李夜风摇了摇头:“你这谬论,你所谓的磨合期,都是在双方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但你们东盟会的入侵,并没有任何的预兆,说来就来了,也不曾搭理过南江省本土的意见。”
“我们来,他们不就知道了吗?小李,这是一个经济融合的时代,靠着自给自足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你不打开你们的门户,终有一天你们被会被时代所淘汰!”
李夜风冷然一笑:“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