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抬头,那宫女已经凄厉的哭嚎着被拖下去。
同时,眼前伸出一张干净修长的手:
“孤可不能让妹妹刚进宫,就受了委屈啊。欺负了妹妹的人,总要死了才算干净,你说是吗?妹妹?”
左昭然眉心微不可察的皱了皱,仰头看着他。
外面凄厉痛苦的喊叫仿佛是背景音,让眼前这个看似温润如玉的男人的笑显得愈发毛骨悚然。
江若寒,她的恩客,她的……男人。
自上辈子,他与她相见第一眼,他就再也不让她接客,给她最好的一切,却禁锢她如笼中雀。
别人同她说一句话他都要发怒。
占有欲强得令她头皮发麻。
她不知道他喜欢自己什么,初遇之时,他甚至什么都没说,直接丢下钱,包下了她的后半生。
而如今,他竟然从恩客,变成了自己的皇兄。
她竟然有一种比当窑姐还惊恐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