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
孟昔年握住了江筱的手,扣紧了手指,只有握着江筱的手,他才不至于觉得恶寒。
他是忍住了,没有冲樊闲恶言相对。
樊闲深吸了口气。
“其实我现在真的没有要介入你们的意思,所以孟盟官你大可不必为了怕孟夫人生气而否决了一切过往。”
她站了起来,“毕竟,我对你感激大于其它,当年是你的信,是你带给我的希望,让我咬牙撑过了那一段暗无天日的日子。”
孟昔年还要说话,江筱阻止了他。
她看着樊闲,问道:“樊女士有证据吗?”
“我把信带来了,稍等,我去拿信。两年,一共十七封信,我都好好地保存着。”
她转身去拿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