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筱立即去浴室里拿提出了昨晚随手洗了的衣服出来，不怎么抱希望地问道：“现在还有那个味道吗？”
石小清闻了一下，摇了摇头。
要说是别人说的，说她的身上有什么味道，江筱肯定会不以为然，但是石小清说的，她根本就不敢掉以轻心。
要知道，石小清的嗅觉那可是恐怖，而且她因为是在研究所呆过，所以她对研究所里的很多味道都大概地有一点儿印象。
万一，那种味道就是跟研究所有关的呢？
能够让她专门一大早来说的，肯定不是什么普通的味道啊。
“我想想我昨晚碰过什么。”江筱把衣服挂到院子里晾着，一边问道：“我跟昔年哥回来，还没有吃晚饭之前有那个味道吗？”
石小清道：“没有，就是去孟家回来之后才有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