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脸色冰冷,挥了挥手,对门边站立的两个人道:“带下去,切一根手指头,让他长长记性。”
那两个男人立即走了过来,一左一右地架住了男人。
他这时才惊得变了脸色,“二爷......”
“切两根。”络腮胡的声音更加冷酷。
“胡,胡爷,我错了,我错了,再给我一个机会吧......”
明明他说过在京城这边都得叫他胡爷的,这一紧张怎么又叫错了呢?
男人的脸色白得似纸,大冷天的渗出了一身的冷汗。
牛奶缸
优浅婳
初点点
草木四月天
天下粮仓
我爱小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