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咱们这就入宫。”
“殿下自去便是,下官如今公务缠身,不能与您一起入宫,还请殿下恕罪,不过只要殿下能够求得陛下御旨,下官当即遵从,立马放人。”
“那不行,谁知道你会否趁此机会施加酷刑,屈打成招?”
眼瞅着李元景耍赖,马周怒道:“下官持身守正,光风霁月,岂能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殿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
李元景此刻哪里还顾得上小人亦或是君子?
他只是担忧他这一走,马周立马上刑,纥干承基那等货色哪里能够抵得住?怕是未等自己求得陛下的御旨,这边就已经都招了……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还请马府尹勿怪。”
马周气得鼻子冒烟儿,这特么不就是个臭无赖吗?
可李元景到底也是亲王,总不能甩开他,只得说道:“殿下稍待,下官尚有公务,要嘱托一番。”
值房里还有一个长孙无忌呢,怎么也得交待一声。
可李元景哪里肯放他走?更怕他接着嘱托公务之名,暗示门下官吏对纥干承基等人上刑逼供,死死拉住马周:“横竖不过是几步路而已,马府尹与本王同去,稍后便回。”
马周无奈,只得被其拉扯着出了正门,将长孙无忌丢在值房内……
长孙无忌就站在值房的门后,透过门缝看着正堂里的一切,心中疑窦丛生。
自己担忧手执长孙家家徽信物之人身份暴露,这才不顾一切前来,希望能够压制马周将人带走,可问题来了,李元景这般死缠烂打,看上去似乎比自己更为急迫,他又是为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