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万彻梗着脖子,大声道:“满朝文武,他房俊为何不去陷害旁人,却偏偏要来陷害于吾?这就是男人之间的情谊,你们女人不懂再者说了,你去朝堂上喊一声问问,让房俊陷害一回挨陛下一顿揍,然后补偿一个无本万利的买卖,你看看有多少人哭着喊着求陷害?”
丹阳公主语塞。
事实上当真是这么回事儿,被皇帝责罚一顿算得了什么?当今陛下胸襟开阔,犯了错就要罚,但是只要你立了功,从来不吝于赏赐,更不会因为曾经的过错便记恨于谁。
丹阳公主悻悻道:“那你说,这奴隶买卖,一年能有多少进项?”
“哼”薛万彻翻个白眼:“与你无关”
“薛老四,你要翻天是吧?”
丹阳公主杏眼圆瞪,怒不可遏:“吾乃你的妻子,怎么能于吾无关?”
薛万彻道:“妻子?这个时候殿下想起来是吾妻子了?你跑去偷人的时候怎地不知是吾的妻子?你毫无廉耻、淫荡下贱的时候,怎地不知是吾的妻子?吾薛万彻铁血男儿,胳膊上能跑马,肚子里能乘船,顶天立地铁骨铮铮,却要遭受你这般羞辱,还要顾忌孩儿、家族,不得不忍气吞声,那个时候,你怎地忘记了是吾之妻子?”
红着眼睛,一腔怒火尽数发泄
“你说什么?”
丹阳公主俏脸煞白,娇躯一颤,不可思议的望着薛万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