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房俊通过一首接着一首闪瞎人眼的绝世好诗,赫然已经站在这个阶级的最顶端……
房俊谦虚道:“在您老面前,晚辈那一点名声有何足道?若非是您老这等前辈历经战火、舍生忘死,何以有晚辈现如今这繁华安定的世道?在晚辈眼里,您才是真正的名仕”
“哈哈哈……”
窦静被房俊恭维得开怀大笑,越看房俊越是顺眼。
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谁说房俊又臭又硬、一根棒槌捅破天?
明明很是知情识趣嘛
当然,早就活成精的窦静自然知道房俊这话里头恭维多过实意,可那又如何呢?无论官场也好,市井也罢,所谓花花轿子人人抬,你好我好大家好,这才是为人处世之道。
标新立异、心直口快,绝对不足取。
魏徵一生严苛,绝不随波逐流,但是在窦静看来,终究要为现在的刚硬付出代价……
窦静笑了一阵,和蔼的问道:“二郎今日前来,有何事但说无妨,只要老朽帮得上忙,绝不推辞就是。”
这话说出来,已经是有与房俊平等相交的意味了。
论资历,窦静可是比房玄龄都深厚的存在,何用给房俊半点面子?
房俊不是不识趣之人,闻言连忙说道:“前辈如此,晚辈实在受宠若惊。今日前来,是想与前辈商讨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