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别人一口一个大师,再加上戴上了一层面纱,确实会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气势,但说到底,她依然还是个年轻人,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她还做不到。
“万全坊的人,本就该死。”白良驹回答得非常干脆
闻言,丹木沁顿时转头瞪了他一眼。
“怎么,水心大师难道要为了一个下人找我算账不成?”白良驹反而嗤笑道
丹木沁面色一凝,对于这种视人命如草芥的人,她实在有些无语。
“让你的人都退开。”丹木沁现在又开始担心起丹木常峰的安危了,一个车夫的命,跟自己的师兄可完全不同
“水心大师,不是我说,你这位护卫,实在缺乏管教,我只当替你出手管教了。”白良驹也朝丹木常峰那边斜视了一眼,眼神里依然透着不快
“少坊主,还请你说话放尊重些,这位是我师兄,并非我的护卫。”丹木沁怒道,自己身边亲近之人,可容不得别人侮辱
“我不管他是谁,只要敢对我出手,后果我可不敢保证。”说到这里,白良驹随即又扭过头来,话锋一转道“不过,既然是水心大师的师兄,这个面子我自然是要给的。”
一个车夫他可以随便杀,但牵扯到水心大师的人,他即便起了杀心,也不敢轻易动手。他嘴上这么说,也不过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