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宋怀国讨论了一下绘画的技巧,几个人就告辞离开了。
吃过晚饭,柴承宣把孟子涛和舒泽送回酒店。
见柴承宣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舒泽说道:“你又怎么了?”
柴承宣干笑一声:“这事我还是没想起来,怎么跟她说。”
舒泽说道:“不知道怎么说那就实话实说,她难道还能吃了你啊”
柴承宣苦笑道:“那我至少得脱层皮”
“不脱层皮你怎么长记性”舒泽看他这幅模样就来气,干脆来个眼不见心不烦,打发他快点走人。
目送柴承宣开车走了,舒泽摇了摇头:“这小子越来越优柔寡断了,要不是他老子在,估计他的企业早就败光了。”
孟子涛笑了笑,各人有各人的造化,作为朋友,最多也只能劝劝,总不能用刀逼着柴承宣做决定,这事说到底还是只能靠柴承宣自己。
两人聊着天向电梯间走去,刚走到电梯门口,就见旁边的电梯出来几个凶神恶煞的年轻人,而且孟子涛发现其中两个还是熟人,正是之前跟摊主演戏的那两个。
两个人看到孟子涛,那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自己终日打雁反被雁啄,想想都觉得丢人。现在正好遇到,总要收点利息再走。
两个人跟着同伴耳语了几句,随即就朝孟子涛他们走了过去。
没走两步,他们就扬起了拳头,朝孟子涛的身上打了过去,其中一人还大喝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