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徐欣庆说道:“说起这个‘阿波丸’宝藏,我年轻的时候也迷过一阵子,翻看了不少资料,不过基本都是白费功夫,不过也算是多了一些茶余饭后的谈资。”
孟子涛笑道:“我也是没事好奇看一下,也没指望上面会有什么线索。”
徐欣庆笑了笑,他也觉得“阿波丸”的宝藏传的是多,但到底是怎么回事,除了当事人,估计没人会找得出来了,很可能这就只是谣言而已。
孟子涛翻看着笔记本,还别说,作者记录的很仔细,从哪里得到的资料,资料的真伪以及存疑,他都标的一清二楚,不过从一个个红叉来看,大部分资料都被作者给否决了。剩下的都是存疑,不知道是真是假。
翻看到笔记三分之二的页面,孟子涛突然看到一个经纬地址,而且这个地址他还有些熟悉的感觉。
再仔细一想,这不是定位埋藏着《永乐大典》原本孤岛的那座岛礁所在的范围吗?这是巧合还是说的就是那座岛礁,如果是巧合的话,那也未免太巧了一点吧
孟子涛有些惊疑不定,难道所谓的“阿波丸”宝藏,和那座埋藏着《永乐大典》原本孤岛有关系?这应该不太可能吧。
思来想去,孟子涛觉得可能性应该比较低,或者说他并不想两者有什么关系,因为这会带来比较大的变数。
沉吟了片刻,孟子涛继续看下去,紧接着,笔记上又不讲“阿波丸”宝藏,而是说起了舍利的事情,而且这也是一个千古谜团。
在我国的佛教界,有“海内三宝”之说,所谓的“宝”说的就是佛舍利。“三宝”指的就是三秦法门寺的佛舍利,京城灵光寺和京城石经山雷音洞的佛舍利。
自20世纪80年代初,雷音洞舍利再次现身世间至今,在舍利周围一直笼罩着一个巨大的谜团。
1300多年前,一个叫静琬的隋代僧人把一个盛装佛舍利的石函安放在一个山洞的石板下。近1000年后的明朝万历年间,舍利函被一个叫达观的僧人发现,万历皇上的母亲慈圣皇太后将舍利迎入宫**养,之后,又将舍利重新装函送回安放。
400多年后的1981年,人们又发现了它。其中一层石函上刻着:“此函内,安置佛舍利三粒。”可是当他们打开石函,却发现里面只有两粒佛舍利,而且还是两颗如同米粒大小的白色舍利。
据记载,舍利有三种,一种是红色的叫肉舍利,一种是黑色的叫发舍利,一种是白色的叫骨舍利。
根据记述,原本的舍利颜色是紫红色的,应该是肉舍利,但现在发现的却是骨舍利,而且还只有三颗,所以不用说,肯定有人动过舍利函。
那么,1000多年来,都有谁动过舍利函呢?
从隋代安放舍利至今已近1400年,在碑刻和古人的记述中都能找到有关雷音洞舍利的描述,笔记上说,要探寻舍利函中的舍利到底在哪,首先应该根据史料排疑动过舍利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