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对着郭玮龙瞪了一眼:“别啰嗦,真想客气的话,让我把画拿走就行了。”
郭玮龙干笑一声:“那劳烦虎哥你在这等会了,反正张哥那离我这也不远,估计要不了半个小时,东西就能拿来。”
这个时候,于为刚面色不虞地说:“老郭,现在该谈谈咱们的问题了吧?”
郭玮龙有些抱歉地说:“于总,真得很抱歉啊,我这真就这么一件入得进你眼的东西了。”
孟子涛打断了正准备说话的于为刚:“咱们就在这边等会再说,我相信,郭先生一定会给咱们一个交代的,郭先生,你说是不是?”
郭玮龙苦笑道:“不瞒您二位,我这确实没有其它东西了,如果还有的话,我也不可能混得这么惨,还把别墅给卖了啊。”
孟子涛呵呵一笑道:“这事一会再说。”
郭玮龙见孟子涛油盐不进,也不好把人给赶走,而且他总觉得孟子涛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长,可不敢轻举妄动。
就这样等了大概二十多分钟,一位身材矮小,皮肤黝黑的男子走进了屋里,他把一份文件,直接往桌上一拍:“郭玮龙,张哥有事去别地方了,这是你的借条。”
郭玮龙急忙打开文件,仔细核对了一下,发现没有问题,脸上露出了笑容:“行,麻烦你们写个收条。”
青年不想跟郭玮龙啰嗦,要了笔和纸写了一张收条,再小心把画收起来,也没打声招呼拿着画和同伴一起就走了。
于为刚说:“这下该解决我们的事情了吧。”
“先等等。”孟子涛挥了挥手:“我觉得首先应该解决一个问题,为什么刚才他们会那么巧,正好在拿出画的时候进来呢?”
于为刚怔了怔,也觉得这事有些不对劲,他们怎么就知道自己和孟子涛是为找郭玮龙的呢?就算猜到了,怎么可能来得那么巧呢?
“窃听器?”于为刚马上就想到了一个可能。
郭玮龙也是一怔,但这种可能性确实极高,他马上就想到了电影电视中的窃听器,连忙在桌子底下寻找起来:“玛得,还真有”
郭玮龙一使劲,从桌子底下抠下来一个黑色的,比一块钱硬币大不了多少的玩意儿,不出意外,应该就是窃听器了。
接下来,郭玮龙把屋子仔细翻找了一遍,没有其它发现,这也正常,像此类情况,也不会装两个窃听器。
于为刚看着桌上的窃听器,惊讶地说:“我一直以为电影电视中的窃听器现实中应该不存在,没想到居然还真有。”
于为刚的保镖老松插话道:“电影中的那种窃听器没有一定的路子是买不到的,而且也比这个小多了,这玩意应该是黑工厂制作的,比较粗糙。”
“别管粗糙不粗糙,只要有用就行了。”于为刚研究着窃听器,没一会他就从里面拿出一张电话卡来,恍然道:“嘿,搞半天,这玩意其实就是一部特殊的手机啊。我还以为是和对讲机差不多呢。”
“那样的话,成本就大多了,不像手机的技术,现在已经很成熟了。”孟子涛微微一笑,接着对郭玮龙说:“郭先生,现在咱们可以实话实说了吧?”
郭玮龙摆摆手:“我先前说的是实……”
“容我打断一下。”
孟子涛说起了题外话:“我给你介绍一下边景昭的风格吧,他的工笔花鸟画,既有别于北宋花鸟画的细致柔丽又不同于南宋绘画的一味苍劲,且异于元代花鸟画隐逸风格,其工笔花鸟画作品工整妍丽、构图大气、色彩雅致富贵,笔法粗细相兼、画境开阔博大有力,开创了明代花鸟画新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