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在这上面打了眼,买了一块仿打玛砍的水石,做的相当有水平,如果是真的,皮下面一般是冰地。最后他开出来的结果简直一塌糊涂,关键是毛料的价格高的惊人,他买到了也就破产了,本来他都准备跳楼,只是因为上有老下有小才没有这么做。”
说到这,于为刚叹了一口气:“这家伙也是胆大,居然敢拿出所有资金来赌石,现在自己倒霉不说,还苦了我们这些债权人。都是多年的生意伙伴,我也不好说他。”
孟子涛问道:“像你这样的债权人多吗?”
于为刚说:“据我了解有三四个吧,因为我现在在沪市,是其中最晚知道消息的,来了一趟,就要到了这幅画,想想都觉得郁闷。”
“他欠了你多少钱?”孟子涛又问道。
于为刚回道:“说多也不太多,五十万出头。”
孟子涛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你确实要不回钱了,而我能打听到一些消息的话,这笔钱我给你。”
于为刚愣了愣:“看来这幅画关系很大啊,别真跟那个太子有关吧?”
孟子涛说:“我也希望有关啊,不过这得调查之后才能知道了。”
于为刚贼笑一声,用手肘顶了顶孟子涛:“有没有发大财的机会带我一下啊?”
孟子涛呵呵一笑:“如果你不担心时时刻刻有人要暗杀你的话,我也可以带你。”
于为刚眼睛眨巴了一下:“有没有这么夸张?”
孟子涛笑道:“这种事情你觉得我有必要要骗你吗?我前段时间,刚刚被人针对过。”
于为刚倒吸一口凉气:“子涛,你能不能退出啊。”
“对方都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了。”孟子涛摇了摇头道:“不过你放心,在国内我是没什么事情的。”
于为刚担忧道:“真没想到,你居然遇到了这种事情,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啊。”
孟子涛爽朗地笑道:“我肯定不会客气。走,咱们去跟我朋友说一声。”
孟子涛带着于为刚和他的保镖老松一起来到舒泽他们那,为大家做了介绍,又把事情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