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婉奕见此说:“你怎么选了这么多啊?”
“阿泽选的才叫多呢。”孟子涛指了指旁边。
何婉奕看了过去,看到另一边的堆起来的‘毛’料足有十一二块之多,而且个头都比较大,孟子涛选的比起来还真不算什么。
“他这是准备大采购啦。”
“这里好‘毛’料多,就多选几块了。”
“那他难道都让段老师看了吗?”
“段老师说五块就五块,没有多看一块,其它的都是阿泽自己选的。”
何婉奕讶然道:“你的也都是自己选的啊?”
孟子涛笑道:“是呀,我对自己还是‘挺’有信心的,选出来的应该没什么问题。”
“这是赌石又不是古玩,你的信心就这么大呀?”何婉奕白了他一眼。
孟子涛说:“就是这么自信,至少我感觉不会亏吧。”
何婉奕皱了皱鼻子:“哼,看你一会出了结果后怎么说。”
“那你就看结果好了。”孟子涛嘿嘿一笑。
接下来,等舒泽选好了‘毛’料,大家一起去结账,刷卡付钱之后,大家拿着标记好的‘毛’料去解石。
知道今天解石的人可能比较多,老孙媳‘妇’已经提前请了三位解石师傅过来,当大家带着‘毛’料来到解石的院子时,看到已经有两位解石师傅开工了,正在为先他们一步来的那几位客户解石。
刚才那位对孟子涛印象不好的年轻人,正站在一位解石师傅旁边,让解石师傅用水淋着工作台上的‘毛’料。
“这是在干什么啊?”司马月澜好奇地问道。
孟子涛走近看了看:“这应该是确认颟的位置吧,段老师,是不是?”
段有为笑道:“看来小兄弟对赌石颇有研究啊。”
“只是略知一二而已。”孟子涛摆了摆手。
“你小子就知道谦虚。”舒泽笑道:“我早就听说擦石有一擦颟,二擦枯,三擦癣,四擦松‘花’这么一说,但这个不颟是什么意思,我还真不太清楚,干脆你给我解释一下呗。”
孟子涛笑了笑,就算段有为这种级别的专家在旁边,他现在也不会怯场,侃侃而谈道:“颟是缅语,意为潜在的物质。翡翠块体上的颟,实际上是一种没有披‘露’出来的松‘花’,因风化作用在皮壳上的区别,尽管看不见,它却天然存在于皮下。”
“颟在皮壳上似一种纹理。组成的沙粒与周围的不相同,对比细腻,有‘揉’捏的洼陷感,或具有平坦的舒展形状。用手接触不感受粗糙,对比滑润。用水淋湿吸收较慢。细看颟有边缘,有走向,有蜂孔,有平行细线,有的似巢隙,有的似水印。”
“颟与松‘花’不相同,其生象即是皮下‘色’彩的生象,而下面的‘色’彩,则不必定同松‘花’的状况。场口不相同的块体之间,颟也各有特征。颟可所以块状、条状、丝状、半包状、大包状等等。颟的呈现,还需求有松‘花’相伴,下赌才干有涨的期望,若仅仅有颟而无松‘花’,皮下的绿‘色’多为浅淡而不会淡雅。”
“因二次风化作用,颟都具有‘色’彩,如在乌沙壳上颟显白‘色’,白沙壳上颟显黄‘色’,黄沙壳上颟显铁锈‘色’。辨认颟有必定的难度,需求不断探索,不断剖析辨认,经过切开与擦洗,才干把握方法,具有经历。段老师,不知道您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段有为笑着摇了摇头:“看来小兄弟确定谦虚了啊。”
“我就说了,他这人最喜欢谦虚。”舒泽笑道:“子涛,一事不劳二主,你再把枯、癣和松‘花’也给我们解释一下呗。”
等孟子涛解释过后,那位年轻人的‘毛’料也开始进行擦石这个步骤。
现在还剩下一位解石师傅,大家商量了一下,先让司马月澜和何婉奕决出了胜负再说,至于孟子涛和舒泽的‘毛’料,就算今天不解也没关系。
何婉奕说道:“你先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