郞索又笑了几声,接着朝另一边走去。
舒泽叹道:“哎,真是拿他没办法,希望他赌输了几次之后,脑子会转过弯来吧。”
段有为经验不要太丰富,稍稍一想,就猜到了一些事情,说道:“我们行内有句话,叫‘一刀穷,一刀富,一刀穿麻布’。古往今来,多少人因为赌石暴富,又有多少人从巨富沦为赤贫。行内的赌石暴富成功率可能不到万分之一。”
“这是因为翡翠‘毛’料里水种好又具备高‘色’的好料比例连千分之一都不到,中高档货率也就只有10%,过得去的大概占30%,勉强能用的还有30%,余下的只能扔掉了。所以抱着靠赌石来致富的念头,是万万不可取的。”
舒泽耸了耸肩膀:“这事我们都是知道了,只不过这个死胖子,就喜欢这些歪么邪道,估计也就只有等他吃了大亏,才会幡然悔悟了。”
这样的事情,段有为也是见多了,并不觉得稀奇,也没多说什么。
“舒少,接下来你们怎么说?”段有为问道。
舒泽回道:“我也想自己先选选看,不过希望您最后帮我们把关。”
段有为说:“没问题,不过,咱们事先约定一下,在这里我只能帮你们挑五块出来,多了面子上有些过意不去,毕竟我和老孙也是朋友。”
舒泽笑道:“没问题,其实我们今天过来就是玩一下,主要还是明天的事情,到时还要麻烦你。”
段有为笑着摆了摆手:“那是分内之事,没什么麻烦的。”
正当舒泽和段有为对话的时候,司马月澜和何婉奕已经对着脚边的一块‘蒙’头料讨论开了,司马月澜说看好这块‘毛’料,而何婉奕则说凭感觉不太看好,买下来就算不亏也不会怎么赚。
为此,俩人还把孟子涛拉下了水,问他是什么意见。
孟子涛现在对赌石方面的知识,已经有了相当的了解,这也是过目不忘的优势,现在他欠缺的就是一些经验而已。
他把那块‘毛’料研究了一番:“这块‘毛’料应该能看到一点绿。但出高货的概率不高,不过,全垮的概率也很低。所以,我觉得买还是不买都没问题吧。”
“段老师,您觉得怎么样?”司马月澜问道。
段有为也拿着石头看了一番,同意了孟子涛的判断:“这块石头是老坑种,翡翠还是能够解出来的,但不会有惊喜,可能解出来的料不会多,表现也可能会不好,这样的明料要‘花’时间去设计,工人的加工费也不少,总的来说,不合算的机率大一些。当然,你们如果要买的话也没关系,权当体验一下赌石吧。”
司马月澜可能觉得有些不太甘心,再加上大家都说亏不了什么钱,就拿着‘毛’料去跟老孙媳‘妇’问价钱。
老孙媳‘妇’给了一个友情价,6600块,段有为示意不贵,于是司马月澜刷银行卡付了钱。
“你要现在就解吗?”老孙媳‘妇’问道。
“你这里能解吗?”司马月澜问道。
“当然可以。”可能因为看出司马月澜是新手的关系,老孙媳‘妇’又解释了一句:“我们这行所有的‘交’易都是没有合同的,全凭信用,解涨了卖家不会反悔,只会乐呵呵地祝贺买家。所以你放心好了,不会在解石上搞事的。”
司马月澜点了点头,这种事情,她还是不担心的,真要搞事她也不怕:“解开它的话,要多久啊?”
“最多15分钟吧。”老孙媳‘妇’打量了下‘毛’料,给出了一个估值。
“那你能带我去解石吗?”
老孙媳‘妇’对这里不太放心,说道:“我马上叫人过来带你去解石。”
司马月澜表示可以。
老孙媳‘妇’打了电话,没一会,就有个年轻人过来了,他带着司马月澜以及被司马月澜拉去的何婉奕,和一位保镖一起去解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