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利凯笑了笑,表示在销售的时候,他做过保证,5年之内,不会再做第二个同样的瓶子,所以这一两年之内,他是不会再做这样的瓶子了。
“我们这行,最重要的就是信誉,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没有信誉的人,哪怕手艺再高,也没几个人会去光顾。”
孟子涛对此也很理解,古玩这东西就是物以稀为贵,一件高仿和十几件高仿的价值相差悬殊,而且多件高仿一经出现,很容易就被被人现是仿制器,这肯定会影响买家的利益,如果不是想把高仿当真品卖,这些买家又何必‘花’高价买高仿呢?
估计买家打听到作者做第二件一模一样的高仿时,就会急眼了:“我‘花’了那么多钱买你的高仿,你怎么还卖给人家?那我的还值什么钱?”
肖利凯接着说道:“说起来,高仿瓷我是真不太乐意卖,就像从我这买一件高仿,最贵也要不了五十万,而最后如果能上拍卖会的话,成‘交’价往往有1o到1oo倍。说句难听点的,助纣为虐不说,最后赚的却是小头。”
凌瑞虹说道:“你觉得钱被别人赚去了,心里不舒服,那你自己争气一点啊,我一直让你做普通日用瓷,赚的虽然少,但量大之后利润也很丰厚,每次跟你说,你又是怎么回答我的?”
肖利凯轻轻咳嗽了一声:“做日用瓷实在太耽误我的时间了。”
凌瑞虹怒道:“那我到要问你了,是你的爱好重要,还是吃饭重要?”
肖利凯挥了挥手:“行了,这事以后再说。”
凌瑞虹气不打一处来:“你……早晚要被你气死”
肖利凯劝道:“哎呀,别生气了,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凌瑞虹冷笑道:“嘿,我到要看你这句话什么时候能够实现。”
夫妻俩的对话,大家也不好‘插’嘴,就把目光放在房间里的这些瓷器上。
不过,孟子涛还是能够感觉到,凌瑞虹对肖利凯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再这么下去,两人之间的婚姻肯定会出现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