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秦润言向旁边的陈仲锋直打眼色,想请陈仲锋帮忙劝说。
孟子涛也看到了秦润言的动作,笑着说道:“秦先生,我确实没有转让的想法,而且,实话跟你说,我本人名下还有拍卖公司。”
孟子涛也是点道为止,相信秦润言能够明白话中的意思,毕竟在商言商,如果在他的拍卖公司拍卖,比起直接卖给秦润言,可能有数百上千万的差距,就算关系再好,也要掂量一下吧。
陈仲锋接过话道:“秦叔,其实孟哥是郑安志郑老的关门弟子。”
秦润言听了这话,明显愣了愣,紧接着笑道:“我说呢,原来是名师高徒啊孟老弟,不瞒你说,我父亲和郑老也是老朋友,我小时候,还去郑老家玩过几次,不过,我父亲去的早,后来就没怎么来往了,不知道现在郑老的身体怎么样?”
“我师傅现在身体很硬朗。”
孟子涛闻言也十分意外,没想到居然这么巧。当然,他并没有怀疑秦润言的话,因为就算有这层关系,他也不可能轻易就答应,而且到时电话问一下师傅,就知道是真是假了。
关心了一下郑安志的情况,秦润言又把话题转到了画作上,说道:“老弟,要不这样,我那有两件多年珍藏,如果你同意的话,我就把这两件珍藏换你这幅画。你先别急着拒绝,咱们先去我家,看过那两件珍藏再说,你看可行?”
既然秦润言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孟子涛再拒绝就有些不通情理了,只能答应了下来。
不过,有个问题,孟子涛还得先说清楚,说道:“秦先生,您应该也看到钤印的部分了,不知道您有何感想?”
秦润言说道:“这应该是古人做的遮掩吧,类似的情况,我以前也在一幅董其昌的作品上看到过。”
孟子涛点了点头:“话是这么说,不过,这也是有风险的。”
秦润言想了想,笑道:“老弟,想必你应该看出一些什么来了吧?还请指教。”
孟子涛微微一笑:“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钤印处确实不是原本的画卷,这一点,大家可以用放大镜跟钤印周围做对比,应该就能看出来。另外,这幅画的装裱可能也有些问题,遮掩住了一部分画卷上的内容,不过,这需要比较厉害的装裱师傅揭开才行。”
秦润言边边拿放大镜做着对比,边说道:“没事,如果你答应这幅画换给我,装裱师傅我自己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