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第之后,王淞其意难平,因熟悉徐士廉的脾性,因而趁摘花楼间气氛,混在人群中,出言挑拨,原只作尝试之举,没曾想徐士廉当真去敲登闻鼓了!”
听张尽节的汇报,张德钧脸上始终不见多少表情,直接问道:“那个叫周和的瓷器商,又是怎么回事?”
“儿得知此人之时,也在纳闷,这区区一个商贾,怎么会牵涉到科举的事情中来!”张尽节眉宇间带上了几分兴奋,道:“经儿拘问,此人也是否认!
不过,在后续的调查中,儿发现,此人做瓷器买卖,曾与秦王府上的管事建立了关系,多有往来。儿再以此诈之,他果然上当,向儿交代,其所作所为,来自秦王府的授意......”
听到这里,张德钧却是脸色微变,坐不住了,直接站了起来,语带惊讶:“背后竟是亲王?”
“基本可以肯定!”张尽节眉眼间有些雀跃。
见其状,张德钧当即斥骂道:“亏你还有这兴奋劲儿!”
对此,张尽节有些懵,纳罕道:“已然查出幕后指使了,父亲可以向陛下交差了啊!”
“查到秦王头上,你是让我去请功,还是请罪啊?”张德钧责道:“你所说的这些,有证据吗?仅靠这些人的口供,能说明什么?传出去,岂不令人以为是在攀诬秦王殿下?”
面对这一通责难,张尽节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有些委屈道:“可是,经儿调查,确实指向秦王府啊!”